昏昏脱力中,盛景郁听到这么一句话,顿时脸又热了起来。

她沉喘着抬头看向了鹿昭,染着抹红晕的瞳子里又羞又恼,只是推又没力气推开,整个人也还泡在海风荔枝给她的温软香甜中,恋恋不舍。

若是放在过去,盛景郁从不觉得自己念欲会这样重,甚至有都不会有。

可命运偏偏让她碰到了鹿昭。

她的疏远于世敏感而脆弱,经不起审判。 。

当监控的小耳朵被取下,重新恢复光明的时候,房间里已经开了灯。

整洁的床铺看不出有人躺过的痕迹,上一秒还堆在门口的行李这一秒就已经有序的摆放好了,没有人知道刚刚黑屏的窸窸窣窣发生了什么,只是一眨眼天就黑了。

经过刚刚这么一通折腾,上船时穿的衣服是不能再穿了。

鹿昭跟盛景郁各自换了一身衣服,这才从房间里走出来。

而等她们走到甲板上时,这个录制场所就已经被布置得很像样子了。

海浪翻滚,大自然的声音中飘出钢琴的音律。

覃尘似乎来了兴致,坐在钢琴前,试音似的,简单的敲着一小段钢琴曲,在镜头前点头认可:“不错,音质很好,一看就专门找人调了。”

“时间还早,覃老师要来一首吗?”祁琳在一旁听着,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来了兴致,给他递过了一杯香槟,转折道:“不过这种时候,该是有人合作同唱才好。”

“报告覃尘老师,我们需要休息。”沈渊清闻言瘫在沙发上,颤抖的伸出了他手臂。

鹿昭远远的看着,不由得想到了什么,笑道:“沈老师我们走后不会投了很久的球吧。”

这话说完,弹幕里顿时飘来了许多无情的嘲笑:【没错】、【清哥游了一下午狗刨,快累死了】、【阿明:第一位因为手臭被清哥单方面踢出朋友列表的朋友hhhh】……

而褚河作为路过观看了一阵的观众,忍着笑意替未来的观众们讲道:“你沈老师他们投了一下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