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跳随着海风的灌入不断加速着,每一下都让她产生一层更浓与的贪恋的渴望。

相比于鹿昭的张弛有度,盛景郁的回应更加的急促。

她不断纠缠,不断汲取,就好像她们已经很久没有接吻了似的。

可是能有多久呢?

不是今天早上还互道过早安吻的吗?

反问从盛景郁的脑袋里闪现,她这么想着,微扬起的视线突然卡了一下。

就像是原本运行顺畅的程序忽然遇到了连接不畅的线路。

似乎是察觉到了盛景郁这一瞬的分神,鹿昭轻咬了她一下:“不专心。”

“我唔……”

盛景郁的思绪被拉了回来,她开口想要解释,接着就被鹿昭的唇堵了回去。

似乎是在惩罚自己的不专心,这人的吻也比刚刚要用力了很多。

荔枝一颗一颗的撞击在盛景郁的口腔,接着海风将她承托起来,宽松的拖鞋滑下了她白净光洁的脚,如玉般雕琢过的脚踝摇晃着抵过对面人故意宽松的工装裤。

没有关严的玄关鞋柜发出一声轻响,盛景郁的腰抵在了柜子的边沿上。

这人的柔韧性是从小就练起来的,鹿昭每侵略一度,她的腰就向下弯去一度,直到昏黄的小灯将重叠的影子打在门侧,脚踝不得不通过勾住什么来保持自己的平衡。

轻盈的裙摆不堪重负,施施然顺着挑过的手指飘落了下去。

挂在衣服上的雪抖落在地上,热气将积攒的白色融化成水,柔白的日光落在瓷砖上,却是一片分不开的乱糟泥泞。

长长的吐息在玄关门口凝成白雾,随着人起伏的胸膛忽上忽下。